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舰R同人 飞鹰篇 序 “报告信浓大人!”质朴而又优雅的木制宫殿内,闯入一名火急火燎的军装少女。 ”嚯啦,这不是赤城小姐的垫脚仆人飞鹰吗?“端坐在宫殿正中央的华美女子赫然便是J国海军航空母舰部队的总司令兼女皇,装甲航母信浓“这般急火火的样子可不是垫脚仆人应有的做派哦?” 信浓的话语并没流露太多责备的意味,但对一个合格的垫脚仆人来说,让上位者产生一丝的不满都是足以切腹谢罪的失职。飞鹰立刻跪倒在女皇座的阶梯前,五体投地以示忏悔,等候着主人的发落。 “好了,赤城、加贺姐妹镇守在帝国之最南端,说吧,让她们不惜派垫脚仆人不远万里赶来报告的情报是什么?”信浓的将她被黑丝包裹着的绝美玉足从木屐中抬起,对着阶梯下低伏的少女头颅隔空遥遥一踩,以示宽恕。一股无形的灵魂力量从信浓的脚底传出,施加在了飞鹰头上,身为箭道垫脚仆人的飞鹰立刻感受到了踩踏在后脑勺上高贵的气息,于是保持跪姿,抬起头来开始汇报。“小女…小女家主人一日前在南方海礁中击破了U国一支秘密潜入的航母突击部队,擒获了为首的两人,经前辈指认,该两女是U国海军中最新锐的航母列克星敦姐妹——列克星敦、萨拉托加。此两女战绩显赫,是U国的重要战力,列克星敦更是美国总统——战列舰华盛顿的心腹。主人觉得此事重大,于是派小女火速赶往女皇大人处,是杀是留抑或是用作政治用途,请女皇大人做出决断。” “嚯~列克星敦姐妹现在是何状态?可有归顺之意?” “……小女随主人参与了围捕行动,列克星敦姐妹战意坚定,铿锵如天皇脚下之樱花,小女觉得她们并无归的可能。现如今,她们被缴了械,分别住在主人与加贺主人的道场中,由主人们亲自看守。” “哦嚯~?赤城小姐与加贺小姐居然与大敌同居于一檐之下?” “因为……主人说,列克星敦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不应失了主人之礼。” “哧哧……真有她的风格呢~”信浓从皇座中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若有所思“没有丝毫降意吗?呵呵~不过,如果真的是上乘的樱花,那么它应该懂得判断,飘落在谁的脚下,才算真正的美…….脚奴飞鹰,传朕旨意!…… ” 一、女皇令到 两日后,镇南道场玄关处,一名身着军装的美少女,正在宣读着一份文书,她正是赤城小姐的垫脚仆人飞鹰,虽然连日奔波使她身心俱疲,但是宣读女皇诏书是她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的使命。在她的白丝脚下恭恭敬敬地跪着三个人,赫然便是赤城、加贺姐妹与加贺的垫脚仆人隼鹰。三人呈三角形跪在地上,姐姐赤城在前,妹妹加贺与脚奴隼鹰在后,并排跪在赤城的脚后,将头几乎埋在了赤城的足袋里。而赤城的头则被飞鹰的白丝脚当成脚垫踩在脚下。 “赤城加贺姐妹及其脚下奴仆作战有功,每人按报国一等功赐赏。另特赐赤城加贺姐妹二人‘御奴足链’各一副。U国列克星敦姐妹初来乍到,不宜远行。赤城加贺姐妹可自由处置该两女,若有异变,随时上报,钦此” 念罢,飞鹰把她的脚从赤城头上挪开来,悬在空中,任由赤城将其捧起,在光滑的白丝脚背献上虔诚一吻。“赤城领命”。其背后二人则保持跪姿,吻在了赤城的左右脚上,“加贺/隼鹰领命。”这才算礼成。宣读完成后的飞鹰瞬间失去方才的高贵神色,连忙将其主人扶起,随后恭恭敬敬地跪服在地给主人请安。赤城看着自己地垫脚仆人风尘仆仆的脸色,不由一阵心疼:“连日奔波,辛苦你了飞鹰。” “小女奔波不辛苦,四天只能靠闻主人您赐的白袜度日才是磨人咧!”说罢,飞鹰将头猛地埋在赤城的两脚间,贪婪的呼吸起来。幽幽清香中夹杂着一丝足汗的酸味,可见赤城刚刚结束今天的箭道训练。 赤城哧哧笑道“这次去面圣可是给了你一亲女皇殿下玉足芳泽的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让小女在面十次圣与闻一次主人的玉足之间做选择,小女绝对会选择闻主人的玉足。” “啊啦,大胆的东西,竟敢在此评头论足妄言女皇,罚你全责负责十年道场的卫生。”赤城柳眉一竖,娇叱道。 “主人!是小女得意忘形了!绕过小女吧……“看到飞鹰求饶的狼狈样,三女都笑了起来…… 此时,玄关不远处的客睡房里,一双海蓝色的美眸冰冷地盯着姐妹、主奴重逢的场景。亚麻色长发随意散落在榻榻米上,她正处于软禁状态的列克星敦。“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呢。看那样子,我目前并不会有危险。嘁,不过是一个像E国一样保留帝制的软蛋国家的软蛋海军,居然也能俘虏本小姐。等着吧,放我活着甚至只是软禁我,你们迟早会后悔这样小看我。” 二、躲藏在命运中的主人 “啊对了,主人。除了您与加贺主人的脚链外,女皇大人还托小女我给列克星敦带了一封信。请准许小女我现在去交给她。” …… 为了不触怒在场的敌国海军,列克星敦没有将随意地处置军装少女递来的信封直接扔出门,而是煞有其事的拆开信封看了看,果不其然,除了信末尾落款处那庄严尊贵的玺印外,列克星敦啥都没看懂。结合身旁军装少女给自己递信时那恭敬的跪姿,可以推断出这应该是某位高官的信件。 “反正对我来说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找个机会扔掉吧,只是眼下众目睽睽不方便动手……”想到这儿,列克星敦下意识地往玄关处望去,正好迎上了赤城的视线。赤城刚送完妹妹离开,转过身来,发现列克星敦正在看着自己,便回过去一个和煦的微笑。看着这样阳光而恬静的美女笑容,列克星敦实在难以将其与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的坚毅女人联想起来。摇了摇头,列克星敦将信收入了一旁的抽屉里。 …… 夜晚,镇南道场澡堂。 “飞鹰,明明你才刚回来,还要你服侍我泡澡,抱歉了哦……不过,果然还是飞鹰服侍的舒服呢,不愧是我的垫脚女仆。” “嘻嘻,谢谢主人夸奖。”正跪在地上细细搓抚赤城右脚的飞鹰听见主人的夸奖,抬起头高兴地应道。此时时间已值深夜,这段时间是道场主人赤城专门的泡澡时间,道场的任何弟子都不允许进入,偌大的澡堂只有滴水声与飞鹰为赤城打上泡沫的细细哗声。可……主奴相处的和谐情景被澡堂木门咔啦啦打开的声音破坏掉了。门外悄咪咪地溜进一道倩影,正是几天未洗澡最终难受到屈服的列克星敦。刚进门的列克星敦立刻注意到澡堂内的二人,脸上难掩尴尬之意。 “喂,叫列克星敦的女人,这个时间主人的专属泡澡时间!澡堂的水也为主人特意换过的!竟然放任俘虏到处乱闯,道场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嘛嘛,冷静飞鹰,是我关照大家放她这个时间进来的。不然她也瞒不过大家的。因为身在敌营的缘故,她可是坚持了四天不洗澡哦~该说她毅力坚强呢……还是毅力薄弱呢?哈哈” 列克星敦看着二人的对话一脸莫名其妙,虽然那个女仆一开始厉声训斥自己,但是最后看这个道场的主人看自己的表情似乎显得缓和,似乎允许自己洗澡了。自己刚被软禁时明明有下人来跟自己指明过浴场的方位,似乎并没有禁止自己洗澡的意思啊?为什么这个女仆在训斥自己,难道这是那个军官的专属洗澡时间吗?嘁,老娘还觉得你们碍事呢!列克星敦迈过淋浴间,径直向热水池走去。 “喂!没有淋浴洗干净身子是不能泡澡的!” 又怎么了?!本就尴尬的列克星敦恼羞成怒,本来不想再理会那个磨人的小女仆,回头一瞟,发现赤城也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不由一个哆嗦,停下了脚步。上次看到赤城这副表情之后,列克星敦可是吃尽了苦头。 “不行哦列克星敦小姐,池子里的水是大家共用的,不洗干净是不能去泡的哦~?”看着列克星敦懵懵的表情,赤城无奈地笑了“语言不通真是个大问题呢。还是直接点比较好吧。飞鹰,你也服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冲浴我自己来就行。接下来,你去帮列克星敦小姐打上泡沫吧?” “哈!?让我、不、小女服侍这个洋女人??” “无礼的东西!这是主人的命令哟”赤城抬起脚,在飞鹰重新跪好的飞鹰头上揉搓了起来。 “是……主人。”飞鹰作为帝国年轻的女战士,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拿主人的双脚没有办法,这是她唯一无法反抗的克星。 “好好享受哦”赤城对着列克星敦嫣然一笑。 “嘁……嚯啦!叫列克星敦的女人,过来这边乖乖坐好!”飞鹰拽过身旁赤城刚坐过的板凳,啪地一声摆在身前,用右手拍击着凳子,脸色不无狰狞得看着不知所措的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会意,带着迟疑坐在了木凳上。“(不会吧?那女人难道命令了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仆来服侍我?……哇!真的来了!这个表情是100个不愿意!我这边也不愿意的啊!谁知道这个女仆要对我下什么绊子,而且本小姐的身体是你能碰的吗?!就连总统大人也……哎?!好舒服~??)” 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这是飞鹰行动的信条,既然主人希望列克星敦能够享受,飞鹰自然会尽力地去实现主人的愿望。对主人的忠诚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之类的小事而发生转移。飞鹰细嫩的双手在列克星敦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来回抚搓摁揉,顺畅而不失细致,卖力而不失温柔。飞鹰事无巨细地服侍着列克星敦,处理那傲人的双峰时,飞鹰跪直了身子;清晰脚趾时,飞鹰则跪伏下去,以列克星敦难以想象的卑微姿态服侍着她。 “(这样下去不行!我的身子是属于华盛顿的!像这样被敌人摸了个遍像什么话!但是……她的样子并没有一丝猥亵之意,而且她服侍的很舒服!这只是这个国家落后却特殊的服务罢了,你得原谅我呀华盛顿~~!)” 列克星敦脚下的飞鹰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列克星敦心中的天人交战,她只是偶尔瞥到了列克星敦那副含羞享受的样子,顿时眼中冒火。 “嚯啦不要光顾着享受!头发是要自己洗的,别给我愣着!”飞鹰猛戳了戳列克星敦的头,夸张地做出了搓头的动作。 “哦哦!对不起!”列克星敦脸赶紧揽过洗发水,低下头自己洗了起来。 …… 随着最后一片泡沫被冲干净,列克星敦确信自己刚刚享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一次洗澡经历。 “呼!接下来到自己啦~” “飞鹰~”从刚才开始一直泡在池中笑而不语的赤城对飞鹰道。 “是,主人。” “镇南道场不养无用之人,虽然列克星敦小姐是客人,但是她会住上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如果能让她融入进我们的生活,也为道场做点事就好了呢” “主人的意思是……”会到意的飞鹰在赤城鼓励的微笑中把视线挪到了列克星敦身上,把原本不可思议的表情掩饰成了一抹玩味。看得列克星敦有些无地自容。这主仆俩又在密谋什么? “嚯啦,列克星敦小姐,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哦”飞鹰轻巧地坐在了板凳上,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面“到-你-服-侍-我-啦~” “你是想让我对你下跪吗?绝对不可能,我不会再这种事上低头。我U国人不会做任何人……任何敌人的奴隶,可杀不可辱” “是嘛,糟啦,主人,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下定决心不服侍我呢。唉,还以为自己能成为第一个让外国女人下跪服侍洗澡的J国人呢!”说罢,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 而这副表情这番话落在列克星敦这里却理解出了不同的意思。她看出了对方并无逼迫自己屈服的意思,而飞鹰本就疲惫的表情再加上失望的脸色,让列克星敦心里略微感觉有点窘迫,她本以为这是敌方诱骗自己屈服的诡计,哪知道只是一个疲惫的女孩希望自己能够稍微放松放松,享受一下被服务的感觉而已。“(嘛,如果下跪就是屈服的话,那也是她先屈服我的……更何况或许这个国家下跪并没有那么严重……只享受不付出的确感觉蛮不公平的……)” 看到列克星敦坚定拒绝的赤城本想说点什么,可没想到,飞鹰一番话后。列克星敦居然一点点地,在两人惊喜的目光里跪了下去。 飞鹰虽然心里高兴,面子上却不好表现出来“笨蛋!你跪这么低下去干吗啦,这样不就从洗脚先开始了吗?哪有洗澡先洗脚的啊?应该先从上身开始啦!” 看着飞鹰指指脚又指指肩,列克星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不禁一阵后悔,脑子里总纠结着跪不跪的问题,结果脑袋一热就搞得自己好像迫不及待地跪在这个小女仆面前一样。于是列克星敦连忙跪直想要站起来。 “好了啦将计就计啦”兴奋的飞鹰可等不了这个洋女人找自己合适的姿势了,她一只脚踩住列克星敦刚欲支起的大腿,一只脚带着香风就送到了列克星敦面前,笑盈盈地看着满脸羞红的列克星敦说到“就从脚开始洗吧!” 面前的玉足白里透红,五根脚趾错落有致,脚踝光滑细腻,钟天地之灵秀,看得让列克星敦一阵脸红。通过服侍飞鹰洗澡,列克星敦得到了一赏飞鹰玉体的机会。不同于她跟赤城,飞鹰是轻型航空母舰而并非正航,年纪较小,体格也较小。尽管没有成熟的韵味,却有一份青春的活力。一双雪白的小脚在列克星敦的怀里尽情放松舒展着旅途的疲惫。列克星敦因为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洗澡,笨手笨脚搓了许久才结束,不知不觉也习惯了跪姿,心里不再有刚跪下时的屈辱感了。 “(啊……腿跪麻没知觉了,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了。)”看着正在冲洗泡沫的飞鹰,列克星敦疲倦地低下了头“(服侍人可真累啊…….)” 冲完澡的飞鹰回头看见背后疲惫的列克星敦,呵呵一笑,抬起脚来踩在列克星敦头上揉搓起来。 “快去泡澡吧!不然水就要凉了。”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被人这样轻薄的列克星敦本应该大发雷霆了,可她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双美脚向热水池走去,提不起一点脾气。或许是服侍人服侍累了?或许是迫于赤城的淫威?又或许……对那个自己奴隶一般认真服侍过的女孩,自己已经产生了别样的情绪了?当飞鹰的脚触碰到自己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飞鹰愉快的情绪通过那双脚传进了她的天灵盖一般。当下列克星敦没有多想,撑起身子向水池走去…… “好烫!”列克星敦刚伸脚便被惊得缩了回来,那副惊慌的样子让赤城与飞鹰莞尔。 三、咿呀学语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列克星敦就被从睡梦中叫醒了。“醒醒!醒醒!”飞鹰摇晃着列克星敦“道馆的大家都起床了!现在主人她们在海边操练,我们要趁她们回来前把道场打扫干净!换上这身仆役的衣服吧,别把你的漂亮海军装弄脏了。” 列克星敦从昨晚开始,就从客房被安排到了公共的寝室里,与包括飞鹰在内的道场众弟子合宿,一起睡在榻榻米上。列克星敦也明白这一举措的意思,她倒没有过多抗拒,身为俘虏,不可能真做那种被奉为客人的大梦,不沦为苦役已经是很好、很奇妙的下场了。她麻利的换上了飞鹰带给自己的衣服。虽然是质朴耐脏的粗布衣,却依然设计的很有东方的异域风格,这让列克星敦有些小惊喜。 凌晨的道场,仆役们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镇南道场是信浓女皇脚下的箭道到场,以航空母舰为尊。以赤城为首的一队航空母舰是道场其它舰种所共尊的主人。而道场的下人则主要由轻、重巡洋舰组成,在实际作战中,她们承担着护卫队的作用。飞鹰属于航母,本也可以以主人自居,但她以身为垫脚仆人为由,坚持与下仆们共同起居工作。这让她在道场地仆人心中备受尊重,她吃苦耐劳、忠心耿耿的形象成为了道场仆人们崇拜佩服的偶像。 列克星敦随着众人从山上挑水归来,累得气喘吁吁。她虽然身为军人,体力却不行。在原来的部队中,列克星敦姐妹是以军事头脑出名的,她们自创的航空战术对美国跻身海军强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这也使她们在体能不过关的情况下,被破格提拔为身兼重任的军官。 “列克星敦,你随我来靶场,其他人各就各位!” “是,飞鹰小姐” 飞鹰带着列克星敦来到靶场,这是她负责清理的区域,主人们在海边操练完后会来到靶场射击,在静心凝神中度过上午,所以这里也是最重要的区域。 “看着我,好好学。”飞鹰将抹布沾湿,沿着靶场室的一角开始卖力地推进起来。不一会儿就将半个靶场擦了三遍,本就一尘不染的木地板现在像镜子一样干净。 “到你啦”飞鹰把抹布甩给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没有怠慢,她学着飞鹰的模样开始清扫剩下半边区域,她看着那光洁的地板,暗中跟飞鹰较起了劲,干得非常卖力。三遍下来,效果看起来与飞鹰那半边相差无几。等她擦完后,太阳已经从天边完全升起。而飞鹰也不见了身影。 列克星敦发现了飞鹰的离开,虽然不知缘由,但立刻做出判断:现在是寻找舰装的好时机!列克星敦的航母舰装是U国的尖端科技,不可能被随意处置,肯定保存在道场的某处用作研究…… 心声未落,几个女孩已经走入了靶场,凭印象可以认出来她们也是早晨见过的仆人。只不过此时她们都已经褪下了布衣,换上了正装,静静地小步走到射靶处,背朝箭靶,规规矩矩地跪伏在地上,双掌叠起,以头隔手触地,便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了。这时飞鹰也从场外匆匆赶到,换上了那副日常的行头:上身穿着灰白的海军装,腿上包裹着纯白的长筒袜,只是脚上并没有穿靴子。她走到列克星敦身边,小声嘱咐她接下来安安静静的坐好别动,好好欣赏就行。随即走到了众仆役中央的一个空位处,也跪伏了下去。 不一会儿,道场的主人们,带着自己的弓箭,款款步入靶场,走到了自己相应的位置,准备进行箭道功夫的练习。她们的专属的垫脚仆人,早已在各自主人的脚底下等着了。赤城的眼睛注视着箭靶,没有一丝旁骛,更没有丝毫关注作为脚垫的飞鹰,调整好呼吸后,便抬起穿着白色足袋的左脚,缓缓地踩上了飞鹰的头…… J国常规航空母舰的舰装脱胎于箭道,而不像英美一般将航母的舰装设计成匣式。而垫脚仆人则是这一特殊设计的伴生产物。箭道高手为了达到无我之境,往往拥有超凡的灵魂力量,而即使拥有强横的灵魂,也无法轻易达到无我之境。而垫脚仆人,拥有着与主人之魂相性极高的灵魂。她们的灵魂力量虽然不见得弱于主人,但是却主动地舍弃自己的地位,以侍者的形式辅佐着主人的灵魂,助其达到无我之境,乃至更高的境界。当主人的脚踏在脚奴的头上时,主人的灵魂力量便进入了奴隶脑中,在奴隶的协助下将杂念褪去,仅带着纯粹的专注与奴隶的忠心返回主人体内,靠着这股精纯的灵魂力量,主人得以达到更高的境界。世界上存在着天生的主仆灵魂,灵魂中的烙印会为主奴二人带来极高的相性,然而这种情况少之又少。更多的情况,则是奴隶主动臣服于主人,成为其垫脚仆人,在主人的调教与奴隶的效忠中磨合出极高的相性,假以时日,其效果不见得会逊于天生主仆。而赤城、飞鹰这一对主仆则是道场中相性最高的组合,赤城对其调教至今,几乎已在飞鹰的灵魂上烙上后天的烙印。在忠仆的协助下,赤城的箭术可出神入化,百丈远的箭靶几乎发发入魂。倘若真的换上舰装进行实战,五十海里内的舰船必在其脚下匍匐,两百海里内的舰船逃不过其天眼的监察…… 列克星敦出于对敌方的箭术训练的好奇,忍不住看了几眼,而当她把目光扫过赤城飞鹰的头、脚贴合处时,竟再也没能移开目光。看着副主奴结合的图景,列克星敦觉得脑内有着一股力量在萌芽,头顶处在隐隐发着热,那处发热的位置模模糊糊就在昨夜被飞鹰踩过的那处位置。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列克星敦成功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赤城的脚上挪开,可是却无法不去注视这主仆二人,赤城认真宁静的脸庞侧漏着高贵与霸气,而飞鹰虔诚的跪姿则让列克星敦的内心产生了无法摆脱的异样感。盘坐在地上的列克星敦如坐针毡,无论怎么调整坐姿都觉得不舒服,最后,她不得不尝试了自己最抵触的跪姿,却神奇的发现违和感消失了很多。列克星敦没法想明白这件事,“难道学会了跪姿后其他坐姿就会让人难受?这就是J国人习惯跪坐的原因吗?” 下午,列克星敦被飞鹰带到了书房。 “从今天开始,由我来向你传授J国语” 列克星敦看着桌上的五十音图,点了点头。 “先从五十音开始吧,看好,这张表上的,就是组成日本语的五十音,跟着我念,啊——” “啊……” “伊——” “伊……” …… “哈哈,不错嘛,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学完了五十音,你在这方面表现得比我预计更聪明哎。”日斜西山,列克星敦出色的完成了飞鹰的五十音测试,以列克星敦的天才,记忆区区五十个符号与发音完全不是问题。 “既然知道了怎么发音,以后见着就可得打招呼了,不能再假装死机了!这里的道场主,也是小女的主人的名字是——赤城 大人。” 列克星敦看着飞鹰不明所以,但是心想只要跟读飞鹰语速放缓的部分就好了。 “吃……撑” “赤 城大人”飞鹰听到列克星敦念错主人的名字,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表示谅解。就又重复了一遍。 “驰……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你在耍我吗?!”飞鹰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得盯着列克星敦。虽然列克星敦单个念五十音可以很标准,但是连起来一起还是不免走调。她虽然知道自己念得不对,却没想到这个失误会令飞鹰如此愤怒。 看着区区一个身为轻型航空母舰的小姑娘也敢以这样威胁的姿态对待自己,列克星敦的倔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这些天受的屈辱也随着这份威胁在她脑中被无限放大。列克星敦也不甘示弱的站了一起。“平时就你对我最不敬,动不动就敢对本小姐发火叫嚷。我倒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站立起来的列克星敦比飞鹰高了一头,光从身高看列克星敦还真没输了气势。而且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列克星敦也有信心能够对付的了面前的轻母姑娘,虽然自己的体力比起赤城她们与自己同样体格的对手十分不如,但是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搏击技术上的差距不会是问题…… 列克星敦还没有在脑中计算出具体的赢面有多大,飞鹰的攻势已然降临。飞鹰先以寸劲悄然地重击了列克星敦的腹部,随后抓住列克星敦吃痛抱腹的空挡使出了一记背摔。列克星敦上一秒钟踩着的地板,眨眼之后便成了头顶的天花板,在眨眼后,她已经带着浑身剧痛躺在了飞鹰脚下。列克星敦不顾疼痛正欲起身,飞鹰的白丝脚已决然的踏在了她的脸上。对于触犯了主人尊严的人,飞鹰的踩踏不带一丝同情,她将重心移到了自己的右脚上,沉沉地压在列克星敦脸上,让列克星敦动弹不得。感受着巨大的疼痛作用在自己的脑袋上,列克星敦对压在脸上的威严美脚充满了恐惧与顺从,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服从一切命令来讨好这个女孩,让她先把这只脚从自己脸上挪走。 “跟我念……赤 城” “赤……城!” “嚯啦~这不是做的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接受了惩罚才知道认真呢,你这条贱狗?”飞鹰这样说着,并没有泄掉脚上的劲,反而将脚在列克星敦脸上左右揉搓起来,将列克星敦精致漂亮的脸蛋揉到变形。“跟我说!小女对不起赤城大人,请赤城大人恕罪” “小女对不起赤城大人,请赤城大人恕罪” “这才像话,那小女作为赤城大人脚下最忠诚的仆人,替赤城大人原谅你啦!呵呵~”说着,飞鹰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抬起脚在列克星敦惊魂未定的脸上拍了拍,又恢复平日里平易近人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列克星敦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冷静下来她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惊讶。她在意的并不是自己输给飞鹰的事情,而是被飞鹰踩在脚下时所发生的状况。本来她对J国语言的掌握还处在咿呀学语的阶段,听不懂话很正常,想要正常的说出一段话更是不可能。然而当飞鹰的脚紧贴在自己脸上时,那些词句的发音仿佛自动出现在了自己的脑袋里。不仅如此,自己似乎在那一刻瞬间理解了飞鹰在这堂课想要自己做的事,以及她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触犯了她主人的名讳。除了这些突如其来的知识外,让列克星敦百思不解的还有拿份无解的无力感。一个人被踩住脑袋,她身上的其它部位仍能进行反抗。可彼时彼刻,飞鹰脚下的列克星敦竟然提不起任何反抗之心。飞鹰那只白袜脚似乎散发着无边的威严,冲击着自己的大脑,在它的主宰下,自己的内心除了恐惧别无所有。其实,自澡堂那天晚上被飞鹰踩踏之后,列克星敦在其诱导下已经萌芽出了灵魂力量,只是这点没有人意识到,毕竟没有人会想到U国人竟然也会修炼灵魂。假以不久的时日,列克星敦地灵魂不见得会弱于飞鹰,起码怎么也不会落得一个在其脚下瑟瑟发抖不敢丝毫动弹的局面。可惜受命运戏弄,列克星敦的灵感才刚刚诞生,就被飞鹰强行征服,在其意识的深处烙下了对飞鹰的臣服印记,预示着列克星敦将来的命运。 此时再看飞鹰,列克星敦觉得灵魂深处似有若有若无的震颤,条件反射下,竟然不敢直视飞鹰。 “喂,你被本小姐踩傻了吗,把头抬起来继续上课~”飞鹰用脚轻轻挑起列克星敦的下巴,用脚背拍了拍列克星敦的俏脸。 “是……”眼前的白袜脚让列克星敦吓得一哆嗦,当下便跪直起来。 看着列克星敦那副样子,飞鹰心里觉得好笑,怎么几天前战场上那么英勇的战士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当下,飞鹰又想出了一个捉弄列克星敦的方法。“听好,我的名字叫主 人,跟我说, 主~人~” “主…人…小姐” “不用加小姐,叫我主人就好” “主人” “哈哈对了!以后见到我就得这么打招呼哦,知道了吗?” “是……”列克星敦虽然依稀记得在道场其她人口中飞鹰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发音,但是当用这个称呼叫飞鹰时,她能感觉到心底似会生出一股安心感,是一股与违和感截然相反的感受,一种灵魂中传来的感觉告诉列克星敦,叫飞鹰“主人”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四、拜师 自列克星敦跟随飞鹰学习J国语之后已经过去了数天,列克星敦已经稍微了解一些J国语的日常用法了。再加上每天在一众J国美女间耳濡目染,已经可以完成一定程度的交流了。因此,飞鹰决定开启下一阶段的教育,教列克星敦写书法。 这天傍晚,飞鹰将列克星敦带到了书房,在低脚桌上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从握笔开始传授书法。 “主人让小女传授你书法的目的并不是让你识字,而是想借此给你接触J国文化的机会,所以你只需要把这四个字写漂亮了就算你过关。” “知道了,主人。”列克星敦这样无意识称呼飞鹰“主人”每次都让飞鹰暗笑不已。 虽然列克星敦的确有认真的学,但是书法的用笔方式与汉字书写独特的审美让列克星敦实在理解不能。无论练了多少张纸,列克星敦的书法还是鬼画符一般难看。不胜其烦的飞鹰一脸无奈,从列克星敦身旁站起,一脚轻轻踩在列克星敦头上,稍稍用力。 “你是又欠收拾了吗?” 这几天来,但凡列克星敦出现屡教不改的情况,飞鹰就会用她的一双美腿对列克星敦进行棍棒教育。而列克星敦为了尽快改正错误,也会将计就计配合飞鹰的体罚,并且偷偷的尽量用头去挨打。这样一来,飞鹰心中想要列克星敦明白的正确答案就会在两者头脚相接的那一瞬传递到列克星敦脑中。利用这一神奇的现象,列克星敦的学习进展飞快。这一次也是如此,列克星敦看准飞鹰踩踏自己的时机,集中注意力去感受飞鹰脚底传递来的信息。然而这一次,列克星敦感受最明显的信息不是写书法的正确手法,而是一道不屑的声音—— “这一手烂字,本小姐用脚写都能写比它好。” 什么?!尽管这些天来列克星敦的自尊在一点一点地被削弱,可是这样夸张的鄙视还是让她火冒三丈。 接下来,飞鹰的心声不仅是从脚底传达出去了,而是被飞鹰亲口说了出来:“你这纸烂字,本小姐用脚写都能写得更好!” 虽然心中十分屈辱与愤怒,出于前车之鉴,列克星敦并没有爆发,而是保持跪姿倔强而冷冷地盯着飞鹰。 “不服是吗,那本小姐就写给你看看,让你心服口服!”看着列克星敦脸上渐渐露出不屑地表情,飞鹰也开始动脾气了“你居然敢这样瞧不起我?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要是待会儿我写的字不如你的好看,我从此就拜你为师,在你面前自称徒弟;相应的,要是你写的没我的好看,你就得拜我…不,拜我的脚为师!” 列克星敦的倔脾气被彻底激发:“赌就赌。” “嘿~咻~”飞鹰脱下右腿上的白色长袜,绕到列克星敦的背后,轻轻一跨骑在列克星敦的肩上,两条腿环绕着列克星敦的脖子垂在桌子前面。“坐稳点!”飞鹰活动了下脚趾后,灵巧的抓起了毛笔,在纸上慢慢写出了她让列克星敦练习的四个字。“你告诉我,本小姐写的怎么样?” 列克星敦定睛一看,两人的字高低立判,就算飞鹰的字是用脚写的,也不知道比她的好看多少倍。可是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手还比不过飞鹰的脚,还是有些困难。列克星敦羞愤难耐,跪坐在地上憋红了脸。这一切飞鹰看在眼里,她倒也不逼迫列克星敦承认,而是让列克星敦重新拿起毛笔来。 列克星敦听话照办了,抓起毛笔蘸上墨水,不知道飞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之间飞鹰依然跨坐在列克星敦肩上,小巧洁白的右脚轻轻地搭上了列克星敦握着毛笔的手,控制着列克星敦的手在纸上一深一浅的游走着。在飞鹰的引领下,列克星敦竟然也写出了一幅差强人意的书法作品! “嘿嘿~”飞鹰得意的收回右脚,耀武扬威似的在列克星敦腹前晃着。“服了吗~?” “服……” “哈哈”飞鹰双手撑着列克星敦的头,轻巧的从其头顶上翻了过去,在桌案上坐下,那只灵巧的右脚抵在了列克星敦的胸口“跪好了,给本小姐的脚拜师咯!” 在飞鹰的示意下,列克星敦端正的跪在地上,给自己的“老师”磕了三个头,算是完成了拜师仪式,把飞鹰逗得笑不拢嘴。虽然列克星敦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覆水难收,只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 自此之后的每一节书法课,列克星敦都在飞鹰的要求向“老师”行礼,每日开课与结课都要在飞鹰的脚下行一次礼。久而久之,列克星敦渐渐地习惯了给别人下跪行礼的感觉。一周之后,列克星敦已几乎不会感到任何抗拒心理。 这天,加贺从她的道场赶来拜访姐姐赤城,二人在茶室谈话。 “姐姐,列克星敦级的舰装您可有做过研究。” “这是当然,我还拜托了科技所的夕张博士做了简单分析。的确是十分先进的科技。只要接受过训练,哪怕是没有修练过灵魂的普通人也能轻易使用。所能达到的威力丝毫不逊于全盛的我们,现在看来之前的胜利实属侥幸啊。如果这样的装备被量产,世界的实力格局恐怕会天翻地覆。” “那为什么至今为止U国还未实施量产?” “这方面的情报恐怕只有女皇大人才会知晓了。这几天你的道场那边还算顺利吗?那个妹妹,萨拉托加可还好对付?” 听到萨拉托加的名字,加贺皱紧了眉头“唉,一提她我就头疼。刚开始的时候又是绝食又是自闭的,谁都接近不得。后来还是忍耐不住还是接受了我们的饭食,而且也开始帮忙干活了。但是她笨手笨脚一副公主做派,不仅活干不好,还整的自己几天起不了床,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进得了海军。” “列克星敦姐妹是头脑型的士兵,虽然不一定强健,在战术造诣上却有着天才,这样不拘一格提拔人才的方式恐怕也只有U国想的到做的到了。只要给予恰当的指引,她们会蜕变成我们希望的样子的。” “姐姐……您很有心得体会嘛,要不要考虑帮妹妹我顺便带带萨拉托加啊?” “哈哈哈~我可没有什么心得,一直在照顾列克星敦的是飞鹰那孩子。” “您好狡猾!居然把责任踢给下人。” “飞鹰是我在的脚下成长起来的,她带不就是我带嘛~话说,现在这个点,她们应该正在练书法” “书法?!”加贺除了箭术造诣极高,更是一位符道大家,平时一大爱好就是练习书法。外国人修习书法?这让她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我可一定得去看看。” “好,先传下人通报一声,让她们准备准备。高雄” “在,主人” “告诉飞鹰小姐,加贺大人即刻会去参观她们的书法课,简单的做个准备。” “是” …… “什么?!加贺大人要来看我们的书法?”飞鹰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看着桌上列克星敦勉勉强强达到她脚的水平的书法,感到有点苦涩“列克星敦,加贺大人可是个大书法家,莫说你这水平了,就算我全力书写恐怕也入不了她的法眼,这下可得出洋相咯……” 列克星敦倒是不怎么在意,她本是外国人,书法难看也不丢人,要是想嘲笑她,先把花体英文练出来啊? “你这家伙……”飞鹰也察觉到了列克星敦的不在意,当下就被气乐了,抬起一脚便把列克星敦的头踩在地板上“老师出洋相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是吧,回头看我怎么教训你。现在快去把你这些天还算过得去的字整理出来放在桌上!” 列克星敦看着飞鹰束手无策的可爱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这么多天被飞鹰踩在脚下,总算也能捉弄她一回了。 “听着,加贺大人的水平比我不知道高多少倍,要像对待老师一样对待她,知道吗?要是敢无礼,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加贺穿过走廊,来到了师徒二人所在的书房,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飞鹰向自己下跪行礼就算了,那个U国女人列克星敦居然也恭恭敬敬地跪在自己脚下向自己行礼!姐姐她们这是给列克星敦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虽然很讶异,但是加贺旋即收敛了起来,既然列克星敦有这份扮演下人的气魄,那自己要是失了主人身份反倒叫人笑话,于是在飞鹰与列克星敦两人的头上各踩了一脚以示礼成。 “飞鹰,听说你在教列克星敦书法,这让我很感兴趣,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天写的东西?” “(果然要看吗?)”既然主人有令,下人不得不从。飞只好硬着头皮递上了这些天的草纸。“请加贺大人过目” “垫脚仆人?”映入加贺眼中的,便是几百上千张写着“垫脚仆人”四个字的毛笔字。“飞鹰,你就拿这四个字来给列克星敦练书法?” 是的,从一开始,飞鹰就抱着一半认真一半儿戏的心态在教育列克星敦。认真给了主人,儿戏对付徒弟。她哪知道会有这样一天,自己玩的把戏会被大人认真检查。 列克星敦在一旁看着飞鹰尴尬到面红耳赤,心中一阵暗爽。 “不对!这些字有问题” “请…….请大人明示” “这些字虽然字形相似,可其中几幅字有着截然不同的神韵,明显不是一人所写” “那……那是有时候我会用…… 用jio帮列克星敦临摹,所以有些字是我写的” “用什么??” “脚……” “哼……”加贺面色凝重地翻阅着这些字。末了,将飞鹰叫道身旁,严肃地低声说道“这些字,大部分都是列克星敦写的吧” “是的” 听到飞鹰肯定的回答,加贺的脸上变忧为喜。“正如我刚才说的,这些字有着两种不同的神韵。一种饱含着高贵威严的气质,彷佛君临天下的主人;而另一种,则俯首帖耳,在写字时屈辱而顺从。前者字少,后者字多。飞鹰,如果你说的属实,那你可能要给你的主人带来一个大惊喜了呀!” “飞鹰闻言大惊失色,加贺大人明鉴!小女永远都是主人脚下的奴仆,绝对没有半点做主人的心思” “脑袋不灵光的家伙。主人与奴仆的身份并不冲突。你虽是赤城的垫脚仆人,却也可以是别人的主人。我与赤城都是信浓女皇脚下的忠仆,这妨碍我们奴役你们吗?” “不妨碍……” 一旁的列克星敦见飞鹰一副被教训的样子,心中得意不已。加贺转过头来对列克星敦说:“列克星敦,你做的不错。”闻言,列克星敦不无得意的佯做谦虚道“多亏主人调教有方。” 此言一出,加贺大惊。“飞鹰!你还说没有当主人的心思,明明列克星敦都已经做了你的奴隶了!” “什么……!?”飞鹰还来不及解释,只见一旁的列克星敦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缓缓站起,直视加贺道“你说……谁是她主人的奴隶?” “你啊?你看,你这不就管飞鹰叫主人了吗?” “飞鹰?主人?‘主人’不是这家伙的名字吗?” “不……你叫她主人,就代表你臣服于她,愿意做她的奴隶了。她的名字是飞鹰。” “你!”反应过来的列克星敦火冒三丈,发狂似冲向飞鹰。 “嘿嘿 …… 好啦列克星敦冷静一点”飞鹰一控制住列克星敦的攻势,一边尴尬的笑着“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玩笑~嚯啦~你看,起码我的脚真的是你老师吧?你怎么能攻击老师的主人呢?” 不用说,这几番话除了让列克星敦更为恼怒外没有其他作用。 “差不多够了!”飞鹰感觉到身边的加贺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认真起来,用熟悉的背摔一击制服列克星敦,用力的踩住她的脸“加贺大人在这儿,不得给我无礼!叫几声主人怎么了,今天你不心悦诚服地叫我主人,你就别想起来!” “唔唔唔 !”列克星敦在飞鹰脚下激烈地挣扎着。此刻不比以往,跟她身份对等的头号敌人加贺就在身旁,这种情况下列克星敦怎么可能会屈服,倘若真的在敌方将领面前认栽,做了一个女仆的奴隶,那可是比投敌还要严重的罪过! 列克星敦反抗之激烈也超出了飞鹰的想象,平时的列克星敦一向对她逆来顺受,哪知道这次如此顽固。她只想着让加贺主人开心,而没有考虑到列克星敦在立场上的难处,自然不理解列克星敦此时的决然反抗是为何。飞鹰又想起了方才加贺对她说的那些话,心里又增加了几分征服的信心,便觉得冒着主人不耐烦的危险再赌一把,加大了脚上的力度。 “唔唔唔” 飞鹰度秒如年,身旁加贺的注视让她如芒在背,不禁恼羞成怒起来“你这条……贱狗!给本小姐装什么清高!”霎时间,飞鹰浑厚的灵魂力量蓬勃而出,夹杂着征服的气息,从飞鹰的脚心传出,直奔列克星敦的大脑而去。在这般威压之下,列克星敦灵魂中先前被浅浅烙下的奴隶印记开始活跃起来,不停地侵蚀列克星敦的思想,迫使她向眼前的这尊女神臣服。 “不……我永远不会……我…” 飞鹰的灵魂之音在列克星敦脑中炸响“臣服于我!认我为主人!用你的臣服作为向主人们的献礼!这是你这条母狗唯一的价值!” “主……”列克星敦终究难以抵挡来自灵魂的崩溃,细若蚊吟的“主人”二字呼之欲出。 “够了”千钧一发之际,加贺却制止了飞鹰。加贺作为一军将领,自然知道列克星敦不可能臣服的立场,然而她也对毛笔字里透露出的奴气有一丝期望,便任飞鹰去尝试。但是飞鹰久久不能成功,这让加贺担心揠苗助长的驯服反而会坏了如今大好的势头,只要自己不在场,假以时日飞鹰一定能够征服列克星敦,又何必争此朝夕呢?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开口的一刹那,列克星敦的精神已经向飞鹰投了降。只要她再等一刻,这个美丽的U国女人就会永远跪在她们脚下抬不起头了。 施加在列克星敦脑中的灵魂压力骤然消失,使她顷刻间昏睡了过去。加贺看在眼里,只以为是飞鹰踩得太重才导致这样。“飞鹰,你能够将列克星敦调教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出乎我跟你赤城主人的意料了。来日方长,驯服列克星敦这件大事不必急于今天……一个月之后,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是主人的生日。” “对,若是你能够在那时将女奴列克星敦作为礼物献给你主人,想必她会很开心。” 飞鹰心中虽然没有把握,但是这个绝妙的主意却让她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五、主人脚下的樱花 梦回吹角连营。 列克星敦在梦中回忆起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时的她,还是个恋爱中的纯情女孩,想着把自己的一生献给最爱的她——战列舰华盛顿。列克星敦姐妹正是由华盛顿伯乐一般一手挖掘出来的人才。她们不仅是华盛顿脚下忠诚的士兵,也是高其她人一等的总统情人。每逢良宵,三人就会在总统的办公室中幽会,华盛顿让姐妹坐侍左右,左拥右抱,与她们亲热接吻。而她们的护卫舰们则跪趴在三人脚下,将华盛顿的靴子以及列克星敦姐妹的高跟鞋褪去,舔舐三人的黑丝美脚,侍奉三人寻欢作乐。 梦到此处,睡中的列克星敦流下了泪水:华盛顿,我的主人,我的爱人,等着我,我一定会回去的! 可突然,梦中场景倏忽地变换,上一秒还在华盛顿身边与其热吻的列克星敦突然替代了地上的护卫舰们,出现在了华盛顿脚下,舔舐着华盛顿的脚……以及另一双美丽的黑丝脚! “萨拉托加??”惊慌失措的列克星敦抬头一看,发现那双陌生的美脚也并不属于萨拉托加,取代她们二人而坐在华盛顿身边的,是新锐战列舰威斯康星!威斯康星妖冶的碧眸轻蔑地看了列克星敦一眼,侧过脸去对华盛顿咬耳朵道:亲爱的,你这条狗狗不乖哦!她不乖乖舔脚,居然还敢抬头看我们~说罢,便抬起了自己绝美的玉足,踩到了列克星敦脸上。 总统大人!列克星敦透过威斯康星的脚绝望的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不是被您选中的唯一的爱人吗? 华盛顿只顾轻嗅威斯康星的秀发,连看都没有看列克星敦一眼:我的爱人?一个认了敌人做主人的贱婢也有资格做我的爱人吗?滚去找你的主人吧!不要再来见我。 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只有您啊!华盛顿大人! “啊啦~列克星敦,”随着熟悉的J国语传入耳畔,列克星敦身体一僵“你的主人在这儿哦” 列克星敦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发现自己的背后竟然凭空出现了万道阶梯,而在阶梯的最顶端,熟悉的白丝脚隔空挑逗着自己。脚的主人端坐在王座之上,正是飞鹰! “过来,列克星敦,难道你忘了作为一个奴婢拜见主人的礼仪了吗?那正是你每一天都要向我行的礼哦~你自欺拜的是老师,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你其实是每天都在膜拜你的主人哦!” “不!我不是”虽然嘴上逞强,列克星敦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飞鹰缓缓爬去,最终抵达她的脚下! 飞鹰俏皮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对列克星敦一声令下:“舔” 列克星敦此时悲愤交加到了极点,却依然阻止不住自己的舌头,向飞鹰的美脚伸去。飞鹰看着顺服的列克星敦,高贵地将脚踏在了列克星敦的脸庞上…… 大寝房里,列克星敦忽然惊醒。所发生的一起并不是真实的!华盛顿还没有放弃我!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列克星敦发现,一只白花花的脚正压在了自己脸上。列克星敦即刻翻身坐起,她不愿再受J国一点屈辱来给自己的爱人抹黑了。列克星敦昏睡了大半天,此时已值深夜,借着月光,列克星敦定睛一看,是睡在自己头上方的飞鹰,在梦中不经意的把脚踩在了自己脸上。面对着这双玉足,列克星敦无奈至极,这样没有出路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列克星敦看着面前这双脚,陷入了沉思……在月光的照耀下,飞鹰白嫩的玉足显得愈发晶莹剔透,仿佛散发着神圣的光晕,晃得列克星敦仿佛被催眠入了魔,心跳越来越快,头越发低伏,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呀!”清醒过来的列克星敦又羞又恼,感觉脸上一片发烧。不知不觉间,这双脚竟然已经侵蚀了她的灵魂,有着让她自己臣服的魔力了。 六、一月之约 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列克星敦坐也不是、卧也不是,感到无地自容。她站起来,悄悄地溜出了睡房,来到了睡房外的走廊。清冷的月光照在列克星敦的脸庞上,她稍微冷静了一点。清凉的海风吹在列克星敦身上,她决定在道场内走走。静谧的夜色、古色古香的道场、远山、蓝海以及头顶的星空。这些天下来,J国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国度带给了列克星敦新奇的体验与认同感,倘若没有战争,让她在此久居又有何不可呢? 列克星敦欣赏着安静、美好的道场,却不知道,此时此刻,道场中醒着的人却不止她一个。 列克星敦漫步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靶场,愕然发现赤城居然正坐在自己的靶位上,整齐的穿着箭道正装,闭目养神。察觉到了列克星敦的到来,赤城睁开双眼道“啊啦,列克星敦小姐,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不久之前,我察觉到了你的灵魂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再加上今夜的道场有着一位你认识的不速之客,我就一边想着‘你会不会来呢’一边等着你,这不?你果然来了。” “不速之客?”列克星敦顺着赤城暗示的方向望去,发现自己的妹妹萨拉托加被五花大绑在了远处的箭桩上!“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列克星敦小姐~那孩子半夜居然能做到半夜逃出舍妹的道场,而潜入我的驭书房,可真是了不得呢~幸亏妾身及时醒来制止了她,不然不知道她会捣出什么乱子来。” “这件事情我发誓我一点都不知情,你快给她松绑!我替你问她” “呵呵~如你所愿~我这就替她松绑”赤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拾起身边的长弓,对准萨拉托加的靶位拉弓欲射。 “等等!你这是做什么??”列克星敦见状,一个闪身来到赤城身前,用身体护住了远处的萨拉托加。 “为了制服这孩子,我用了一种特殊的绳艺来束缚她,绳子束缚全身,无论斩断哪一处的绳子,其它部分的绳子仍然会紧紧的绷住,唯有脖子处的死结解开了才能给全身松绑。眼下萨拉托加小姐的脖子被束缚了这么久,相比她已经严重缺氧了吧?附近的利器又只有我手上的箭而已……” “开什么玩笑!那么远的距离,你要是一个失手!…… ” “要是这个时候,我的垫脚仆人飞鹰在身边就好了呢~有她的帮助,这点距离可是完全不成问题”赤城笑眯眯的看着列克星敦,仿佛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赤城?” “列克星敦小姐,你也见过飞鹰与我配合的样子,为了你妹妹的安全,可不可以屈尊配合一下我呢?” “虚伪!……嘴上说着要以礼相待,实际上你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奴役我们姐妹两个!” 赤城闻言,脸上也露出一丝愠怒:“我们开始本就是以礼相待,这些天发生什么事皆是你们自己的造化。可是你妹妹始终油盐不进,甚至还恩将仇报深夜潜入我的书房。更巧的是你也在这个时间醒了过来,你们又是何居心?倘若你们酿成大祸,我或许本就不该让你们在这里生活下来!” 赤城一番话说得列克星敦哑口无言,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萨拉托加今夜的行动。此时此刻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许只有乖乖配合了吧。